| 亂世情緣 第二章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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亂世情緣 第二章 筆者:獨孤玉兒 2018/07/09 |
這時一旁的老婦人跪在地上痛哭，接著拿出一把匕首刺進自己的胸膛。
少年見狀後，趕緊跑來扶著她。
（娘！你這又是做什麼呀！嗚…）他一邊哭喊著。
老婦人扶著胸口，有氣無力的說道：（15年了…你爹躺在床上15年了…終於解脫…咳…咳…）
少年：（娘…你撐住呀！嗚…）
老婦人：（霍兒啊…我已經沒有…沒有…牽掛了…咳…除了你…跟你表姊…）
少年一邊抱著她，一邊揉著眼睛哭著問道：（我哪有什麼表姊啊？）
老婦人：（我…哥哥的…女兒…小郡主…一定還活著…你必需找到她…和她…和她相認…）話未盡，老婦人突然倒吸一口氣，然後吐了好多血…
（娘！！！不！！！）少年絕望的抱著已經沒了呼吸心跳的老婦人說道：（娘…你還沒…還沒告訴我表姊叫什麼名字呀…你怎麼就…就…啊！！！）他對著天憤怒的大吼！
從我出生到現在，爹一直是癱瘓的。聽娘說我還在她肚子裡時。我們一家三口被大伯追殺才摔下來的。爹耗盡自己全身功力，還做了肉墊才保住我們母子倆的。雖然爹從此癱瘓了，可他還是用他的經驗口述傳授我武功。而現在…
他們都走了…
如今我知道了，原來這世上還有一個我的親人。說什麼我都要找到她。雖然我不曉得她叫什麼名字，但至少我知道她跟我母親一樣出自獨孤氏。
經過我一番的努力，我終於從崖底爬上來了。好不容易的，我來到了一個繁榮的市集。我知道在江湖上沒有錢是混不下去的。因此我找到了一家專賣古董兵器的店鋪。打算先在這打工一陣子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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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裡是一個非常繁榮的市集。各式各樣五花八門的店家。應有盡有…
就連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兩大門派都在這裡開店設據點了。
其中還有一家客棧更是響噹噹的有名啊！名為″天下第一江湖客棧″
除了客棧本身很大之外，其裝潢並沒有多華麗。而它之所以有名，是因為那個名為萬事通的萬老闆。
對於江湖之事，他可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啊！
很多來消費的客官不管吃住，多半都是為了跟萬老闆買消息或者是賣消息。至於這個價錢嘛…當然是看那消息值多少錢。不過這幾乎都是萬老闆說的算。
在客棧裡吵雜的人群中，忽見一名年輕的絕色美女走進這家客棧。她穿著一身樸素的粉紫色衣服。但那容貌簡直美的不像話。就好比貂蟬一樣，連月亮見了都會躲起來。閉月大概就是這個意思。
見到她以後，客棧的人先是安靜了幾秒鐘，只為多看她兩眼。接著才繼續做他們的事。
這時站在櫃臺的老闆不等店小二招呼，就自己先跑去招呼人家了。
（嘿嘿…姑娘妳是要打尖還是住店呀？）老闆笑瞇瞇的看著她。
美女也回給老闆一個笑容說道：（我想先吃點東西在休息。）
只見老闆開心的帶她到靠近櫃臺的座位區。
這時一旁的店小二很是不爽的在嘴邊小聲罵道：（什麼嘛！每次都這樣…）他轉頭看著方才老闆叫他去招呼的那桌客人。他們不是長得凶神惡煞就是八九十歲的老太婆。
正當他覺得這世界不公平的時候，那桌客人剛好要離開了。他們先去櫃臺結完帳後。那個老太婆卻突然從口袋掏出10兩黃金給那個店小二。原來是個大富婆呀！店小二很開心的趕緊扶她到門口去。
（慢走啊！老婆婆！）店小二樂得嘴巴都快合不起來了。那可是他一個月的工資啊！
不過老闆看了之後，氣得他滿臉通紅。後悔自己為什麼不去伺候那個老富婆。
回想起來剛才那幾個凶神惡煞的傢伙大概是她的保鏢吧？那麼她一定是住在市集那個像皇宮一樣的豪宅裡。等等！住在哪裡的人不就是這江湖上最有錢的人嗎？
老闆趕緊跑到櫃臺去翻閱他的江湖資料。果然沒錯！那個老太婆真的是這江湖最富有之人。江湖人都稱她為老太婆。沒錯！她就叫老太婆。因為沒有人知道她的名字，她也自稱老太婆。據傳聞，她好像有200歲了。雖然動作緩慢，但卻不服老，喜歡天天逛大街。為人也很大方，只要你扶她一把，她就會給你一點“好處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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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身穿紫色衣裳的傾城美人坐在我面前哭泣。
你是…？這張臉…我記得…
我認得你的臉…
雖然你在哭，可我記得的…是你那張絕美的笑顏…
我在很小的時候偶而會夢到一個身穿紫色衣裳的美人。她的臉，隨著我年紀越大越清晰。不過我只要一醒來就會忘記她。直到有一次我剛出義父的山寨時。被一隻毒貂咬了一口。從那次以後，我更是頻繁的夢見那個女人，而且醒來也不會忘記。只不過她的臉我想不起來了。可我真的希望能夠見到這個女人。
突然從夢中醒來的少年發現自己正在打坐。身後坐的是一個身形十分高大魁梧和繞腮鬍的大漢。雖然自己和他一樣高大威武，惟獨不同的是他生的比較好看。
（義父？你不是去投靠李世明了？怎麼又跑回山寨來？）少年問。
大漢一邊對他運功，一邊說道：（叔寶說空虛禪師給你壓制毒性的丹藥大概已經吃完了。他料到你會毒發，所以我就在這裡了。）
少年：（多謝義父！）
大漢：（如今你還是隨我一起投奔大唐吧！說不定有什麼方法可以救你。要不然我也幫不了你。頂多在你昏過去時運功喚醒你而已。）
少年：（請義父放心吧！我一定會找到解毒方法的。至於從軍的事…我還是喜歡待在江湖上…）
大漢：（好吧！等你那天想通了，大唐隨時歡迎你來！）他拍了拍少年的肩膀，然後說道：（那我走了！保重！）
少年：（義父你也保重！）眼看義父離去後，他回想起以前在這當山賊的快樂時光。那時他們可威風了。每天都下山搶劫官府，劫富濟貧。是隋末唐初的義賊。帶頭的正是他的義父。在江湖上他有個名號，叫做：混世魔王
他最喜歡在半路突然殺出來搶劫官銀。所以才會有半路殺出程咬金這句話。
雖然少年當時還是個小孩子。卻有著天生神力。他義父一眼就看出他的天分於是收養他。果然，在他14歲那年，居然徒手一拳揍死一頭猛虎。
如今，人各有志。有的義賊早以跟著程咬金投奔朝廷。而有的人則和這位少年一樣選擇江湖之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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客棧裡人來人往…
坐在櫃臺旁用完餐點的絕色美人走到櫃臺去結帳順便登記住店手續。
老闆笑咪咪的問她：（姑娘貴姓啊？）
美人：（獨孤玉兒。）
老闆：（好的…）他趕緊底下頭看著登記簿，並在天字二號房底下將客人的姓氏寫上去。可是他剛才寫上去就覺得哪裡怪怪的。於是問道：（姑娘姓獨孤？怎麼好像在那聽過？）
這時她才愣了一下，心想：（糟了！我太大意了！他是天下第一神通，要是被他知道…）這時她才趕緊問道：（對了，聽說江湖上幾乎沒有你不知道的事，那你可聽說過有一種火紅色的還能聽懂人性的小貂嗎？。）
老闆：（火紅色有靈性的貂…你問的應該是火靈貂吧！30兩銀子我就告訴你！）
只見她露出那足以勾人魂魄的眼神看著老闆，然後說道：（我一個弱女子無依無靠的來到這…）
老闆吞了一口口水，接著趕緊搖搖頭說道：（姑娘，你別以為你長的漂亮我就不收錢了。我可是出了名的死要錢…）
（難道…就不能在便宜點了嗎？）她的眼睛又變的更加水汪汪。
老闆：（25兩！不能在低了。不過…那隻貂已經失蹤五年了。你就算問了也是白問。）
玉兒：（不可能呀！牠跟我相處了三年，一直到…）她心想：（我明白了！我跟牠在一起的那三年一定是牠在江湖上失蹤的那五年中的歲月！）
老闆：（嗯？你剛說什麼？難道你在這五年間見過此貂嗎？）他心想：（看她的樣子不想在說謊，說不定…）
這時剛好一個男客人來結帳。
老闆：（葉大俠，您的一共是8兩銀。）他露出一副錢鬼的模樣說道。
那被喚作葉大俠的付完錢後，準備轉身要離開的同時。那美人突然開口叫住他：（這位公子請稍等！小女子可否請你幫一點小忙？）
葉大俠：（不知姑娘有何事？）這時他才看清楚女子的容貌，心想：（哦！這姑娘長得真漂亮！挺像我們歌舞坊的弟子啊…）
玉兒：（這位老闆要賣我關於一隻火靈貂的消息，他說25兩。不過老闆似乎對這貂失蹤五年之間的事卻不清楚是嗎？）
老闆：（這江湖上知道著貂的也都不知道牠去那了。我是目前全江湖知道關於那隻貂的消息最多的人！）
玉兒：（那你知道牠曾經和我相處三年嗎？一直到去年我們才分開的。）
老闆：（這我倒不知，怎麼？你該不會是想以那五年來換完整的消息吧？）
玉兒：（正是！）
葉大俠：（原來是要我當證人啊！以免萬老闆耍賴是吧！）
老闆：（葉大俠你什麼意思呀？我是這種人嗎？）
只見那二人不約而同的用″你可能就是這種人的″眼光看著他。就連在一旁掃地的店小二也偷偷轉過頭用同樣眼神看著他。
老闆發現後，罵道：（你看什麼看啊！專心掃你的地去！）罵完之後，他才說道：（那隻貂叫萌萌，是鳳顏閣閣主幫牠取的。是一隻有毒的火貂。被咬到可不是開玩笑的。）
玉兒：（不對！牠是沒有毒的，你是不是搞錯了？）
葉大俠突然插嘴：（是姑娘你搞錯了！牠是隻毒貂沒錯！）
玉兒：（如果是這樣，那被咬的那個人怎麼不會中毒呢？）
老闆：（你說的那個人是誰呀？）
玉兒：（就是…是朋友吧…？）她想了想，自己除了兩位師父外，並沒有認識過其他人。再說自己是被困在谷底時才認識萌萌的。那三年中也只有她跟萌萌而已。可不知道為什麼，在她的記憶中
會出現這個人。雖然看不清是誰，但她很確定自己還親手為他包紮過被咬到的傷口。
老闆：（姑娘？）
聽見老闆的呼喚，她才回神過來。
葉大俠：（如果姑娘說的沒毒，那或許是不同隻。因為萌萌確實有毒。）
老闆：（是啊！葉大俠是鳳顏閣的人。你不信我總信他吧？）
只見玉兒露出疑惑的神情。於是問道：（沒關係，你還是繼續告訴我關於萌萌的事吧！）
老闆像是想到了什麼，然後說：（唉呀！我想起來了！這件事或許連葉大俠也不知道。所以…）
玉兒：（你就說吧！我付30兩就是了！）
只見老闆露出得意的模樣說道：（當年五毒教為練毒而殘害他人。終於在十年前被鳳顏閣給滅了。五毒教主死後，她的靈寵五毒貂就變成古琰的寵物了。還取名叫萌萌。不過就在五年前那貂突然失蹤了。）
玉兒：（五毒貂？不是火靈貂嗎？）
老闆：（牠本身是火靈貂沒錯，五毒貂是五毒教主取的。現在想來，或許這隻貂一開始是沒有毒的。可能是被五毒教主長期用毒將牠變成擁有劇毒的火靈貂。）他開心的趕緊拿出紙筆立刻記下這個猜測。
老闆：（30兩，謝謝。）他還不忘的要錢。
只見玉兒露出笑容說道：（我還沒說呢！四年前我跌入谷底溪流，到了一處密穴。當我醒來時，那隻火靈貂就陪在我身邊了。牠會游泳我不會。所以那三年來都是牠從外頭帶給我食物的。直到去年我才研究出如何用內力飛簷走壁，因此才脫離谷底的。可自從那天開始，我就再也沒見過那隻貂了。）
只見老闆很認真的在做筆記。
玉兒：（老闆呀！這消息值不值30兩呀？）
老闆想了想，問道：（敢問姑娘是跌入那個谷底呀？還有你本身就有武功底子了吧！要不怎麼跌下去沒死，還能學會輕功…哦！我知道了！一定是你在谷底撿到什麼武功秘笈對吧？）
玉兒心想：（天哪！這老闆怎麼什麼都猜的到呀？）她又是一個微笑，然後說道：（老闆呀！你剛才問了我好多問題呀！谷底是一個，會不會武功是一個，秘笈又是一個。一共三個問題呢！不知老闆要用多少錢跟我買呀！）
老闆：（你你你…）
一旁的葉大俠說道：（我這個證人還在，老闆要賴皮嗎？）
老闆：（好吧！我不收剛才的錢。姑娘你也是江湖中人吧？敢問你師出何派呀？）他從頭到尾瞄了一下玉兒。這才發現她腰間左側繫著困捲起來的鞭子。接著又道：（哦～用鞭子的。）
玉兒：（這個嘛…等我缺錢的時候在告訴你。）
老闆：（你…）
玉兒不理會他，直接轉頭向葉大俠道謝：（多謝你當證人呀！）
葉大俠也道：（不必謝，能夠不花一毛就讓我聽到這麼多八卦。我也很開心的。）
只見老闆的臉都綠了…
在二人道別後，那葉大俠就離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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市集裡，有一家兵器店。他號稱賣的全是古董兵器。價格不斐。
這天，一個打雜的小弟正在擦拭店裡販賣的武器。沒多久，一個高大威武的客人上門了。只見他怒氣沖沖的把一把斷劍丟在展示用的大木桌上。然後大聲吼道：（姓何的！你給我出來！）
小弟一見他的樣子，嚇得趕緊跑到通往二樓的樓梯間喊道：（何老闆！有位高大威武的大俠要找你算帳了！）
過了一夥，隨著下樓腳步聲前來的，是一個5、60歲的老翁。長的一副老奸巨猾的面貌。雖說人不可貌相。不過他所賣的東西多半都是假貨。
何老闆：（呦！這不是龍大俠嗎？您今天…）
龍大俠：（這個你要怎麼解釋？已經是第二把武器了！）他瞪著老闆說。
只見老闆露出害怕的假笑容說：（大…大俠呀…這可是用千年玄鐵鑄造而成的重劍呀！可見您天生神力，居然能把它弄斷…）
龍大俠：（哼！我天生神力倒是真的。可你這東西也太爛了！根本不如你說的那樣。就連上次那把鳳鳴長槍也是一打到牆就斷了。你東西賣的比別人貴這麼多，可怎麼用起來好像不如別家兵器舖賣的兵器來的耐用啊？）
這時一旁的小弟忍不住偷偷搖頭表示無奈。而老闆見狀後，趕緊罵道：（去去去！別在著打攪到客人！）
小弟：（我這不是在幫忙打掃嗎？）
老闆怒道：（你不會先掃其他地方嗎？）
小弟嘆了口氣，只好默默跑去掃倉庫。
龍大俠：（你少轉移話題了！）
何老闆：（大俠請息怒。）他趕緊從其中一個展示架上拿起一把鞭子。接著說道：（這是五毒鞭。傳聞是五毒教主贈與擁有蛇蠍美人之稱的，天下第一鞭-柳似。後來啊…）
此時龍大俠更是生氣的拍了拍桌子，然後罵道：（哼！你賣我的前兩把武器，我確實不知道來歷。但很不巧的是，我正好聽過五毒教的事。第一，五毒教主不曾贈過武器給任何弟子。第二，柳似的五毒鞭是她自己偷虧五毒秘笈做出來的。還因此被趕出門派。所以你這鞭子根本不是五毒鞭。在說了，我這麼粗勇的人怎麼會適合鞭子這麼陰柔的武器？）
老闆見他已經舉起拳頭了。他嚇得趕緊說道：（那…那一定是我的消息錯了。您…您稍候。小的去倉庫看，一定有包准您滿意的武器。）
龍大俠：（最好是這樣，否則我拆了你的店！）
只見老闆嚇得趕緊進到一扇門去。
龍大俠也只能在這等他。不過他的眼角餘光不小心瞄到另一個房間的門。那門沒有完全關上。還露出一道縫來。在縫隙中似乎有陽光反射到裡面的兵器。所以才讓他看見門縫裡有閃光。
好奇之下，他走過去推開門。只見這裡也是一間擺放兵器的倉庫。而那個打雜的小弟正好在擦拭兵器。
見到來人後，小弟說道：（不好意思，這裡是倉庫哦！）
龍大俠：（這裡面的兵器好像和外面的不同呀？）
小弟：（那當然，這裡的全都是何老闆珍藏的高級貨。）
龍大俠露出滿意的表情，他一邊尋找剛才反射光芒的那把武器，一邊說道：（既然有這地方，那剛才為何不帶我來…）這時他突然看見方才發出光芒的正是一把橫掛在架上的戟。
小弟：（因為是老闆珍藏的吧！他通常不會賣這裡的武器。）
只見龍大俠已經將那把戟拿起來甩了兩下，然後非常滿意的說道：（這把不錯！我用起來非常順手呀！雖說我沒用過這類兵器，可為何會有如此熟練的感覺？）
小弟：（大俠你真識貨呀！這把可是三國有名的第一神將-呂布所使用的天方畫戟啊！何老闆當時在不夜城可是花了將近10兩黃金才從一個賭客身上贏來的！）
龍大俠：（小兄弟，我決定就要這把！怎麼賣呀？）
小弟：（這個…我得問老闆。他從未賣過著間房間的武器啊！）
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何老闆的罵聲：（宇文霍！你這個兔崽子！我不是跟你說過這裡沒我允許不能隨意帶客人進來的嗎？）
被換作宇文霍的小弟害怕的說道：（不關我的事啊！是大俠自己進來的…）
龍大俠：（不錯！是我自己進來的。何老闆，我問你這把天方畫戟你賣不賣我？）
老闆：（什麼？這…那個可是我冒著生命危險，花了100兩多黃金才弄到手的。你說你要出多少錢才不會讓我虧本啊？）
龍大俠：（100兩黃金？可我剛怎聽這位宇文小兄弟說你只花不到十兩黃金就弄到手啦？）
老闆瞪著宇文霍罵道：（宇文霍！你…你竟敢…）他氣得從背後抽出家法。見狀後，宇文霍趕緊躲到龍大俠身後，然後喊道：（救命啊！）
只見龍大俠直接抓住老闆拿家法的那隻手。因為他力氣非常之大，老闆完全無法掙脫。
龍大俠：（何老闆！你開這黑店也賺夠了吧？我想除了這裡的武器外，你外面賣的通通都是假貨對吧？）
老闆：（我…這…你胡說什麼？我那裡賣假貨了？）
龍大俠：（不管是真是假，反正官差已在來的路上了。說是要抓違法店家，上面好像有何老闆呀！）
老闆：（你…你別嚇我。）
這時剛跑到頂樓又返回來的宇文霍說道：（不好了，真的有一群官兵往我們這邊走了。）
老闆：（什麼？！！）
龍大俠：（你現在什麼都來不及打包了。我正好有15兩黃金。我看你是打算空手逃跑還是…？）
老闆：（拿來！）他趕緊將對方手上的15兩黃金拿了就往後門逃走。
龍大俠露出奸詐的笑容喊道：（慢走啊！）
宇文霍：（等等，那我怎麼辦？）
龍大俠：（到門口去吧！）
宇文霍：（不會吧？我只是來打工的，不要抓我啊！）
只見龍大俠直接走到大門將門給打開，正好見著一群官兵往他們正對面的店家衝進去。沒多久就帶出一個穿的很有錢的中年胖子出來。
一旁帶頭的官兵說道：（你就是人口販子何老闆吧！你非法賣了這麼多女人和孩子。罪孽深重，即刻關押大牢！）
那胖子不斷求繞，但最後還是被押上牢車裡了。
這時宇文霍才明白的問道：（原來官府要抓的是對面的何老闆呀？那你怎麼…）
龍大俠：（我可沒說他們要抓的是那一個何老闆啊！是你們老闆自己做賊心虛自顧自的逃走了。）
宇文霍：（可你讓我丟了工作啊！）
龍大俠：（放心，何老闆知道被抓的不是自己就一定還會在回來的。）
這個時候，那個帶頭的官員往著走了過來。
宇文霍：（完了！他們該不會知道我們賣黑貨的事吧？）
只見龍大俠拍了拍他的肩膀，然後上前去跟對方打招呼：（秦叔叔，別來無恙？）
對方也開心的說道：（這不是天翔侄兒嗎？怎麼？買武器啊？）他看了看天翔手上的武器問道。
龍天翔：（是啊！義父呢？）
那官員回道：（你義父在隔壁巷子教訓幾個當街互毆的地痞。）
這時一旁的宇文霍終於忍不住說話了：（原來龍大俠不是江湖中人啊！居然是朝廷的人！）
官員：（他是…？）
龍天翔：（他是宇文霍，是這家店請來打雜的小兄弟。而這位是我義父的義弟秦叔寶。）
宇文霍心想：（秦叔寶？那不是大唐開國功臣嗎？）
秦叔寶：（原來如此，小兄弟啊！你好像不太喜歡朝廷的人啊？為什麼？）
宇文霍：（我…）他心想：（糟了！不能讓他知道我是隋朝皇室的人…）他趕緊說道：（我只是沒想到龍大俠是朝廷派來的…）
龍天翔：（我想你誤會了。我並不是朝廷的人。）
秦叔寶：（是啊！我也勸過他隨我和義兄一同投奔大唐。可他不願意，非要在江湖上當個什麼游俠。）
宇文霍：（真的是這樣嗎？）
龍天翔：（那當然，當官多沒意思啊！還是當個游俠自由自在。）
秦叔寶：（哈哈哈！不虧是我義兄的義子啊！和我義兄年輕時一樣，愛怎樣就怎樣。看不爽貪官就打，看不慣亂世就當義賊劫富濟貧。）
宇文霍：（請問…你們說的這個義父是誰呀？）
龍天翔：（我義父當年是最厲害的山賊大王，人稱混世魔王的程咬金。）
宇文霍：（原來如此，難怪你也力大無窮。連續弄斷兩把武器。）
這時龍天翔才怒道：（你還敢說！要不是看在這把天方畫戟的份上，我早叫秦叔叔去把你那個老闆給抓起來了。）
宇文霍：（我…）
秦叔寶：（哦？他老闆做了什麼啊？）
龍天翔：（賣黑貨，不過算了吧！我看他這一次已經學到教訓了。若是他還再賣的話，秦叔叔你在來抓他也不遲。）
秦叔寶：（好吧！既然侄兒都這麼說了。）
龍天翔：（怎麼樣？小兄弟，要不要給你引薦引薦我義父啊？）
只見宇文霍露出期待的表情說：（求之不得！）
秦叔寶：（哈哈哈！小兄弟，你真以為天翔的天神身神力是我義兄傳受的話，那你就錯了！他的力氣比我義兄還大呀！他9歲時與義兄比手臂脘力可是不分上下啊！到了14歲時，有一次在山上，居然一拳就打死一頭猛虎啊！）
宇文霍：（什麼？！一拳打死老虎？）
秦叔寶：（是啊！我和義兄親眼看見他一拳打在老虎的腦袋上，那老虎就倒下死了。）
宇文霍：（龍大俠，我求你收我為徒。）
龍天翔：（別，我只是力道大而已。不會什麼絕世武功的。你應該找個能夠教你武功的人當你師父。）
宇文霍：（那…那你做我大哥可以嗎？）
龍天翔：（這…）
秦叔寶：（你就答應他吧！）
眼看叔叔都這麼說了，他也只好答應他了。
待續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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